只是,现在,包括以后,这事都不会再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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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公里开外,状元网咖。
周烈把那条微博翻来覆去看了不知道多少遍,都快看出花来了,也没想好,这事到底怎么解决。
他和陈年太像了,他们都是那种但凡受到一丁点伤害,就会把自己密不透风的包裹起来,隔绝外界所有的伤害源,让所有人所有事都再没法伤害到自己。
他摸不准。
摸不准陈年还愿不愿意听他一句解释,也摸不准,他贸然往前一步,是不是会把陈年推的更远。
看谁不痛快就上去干这事他干了十六年,现在大概是报应来了,求助帖。
拧巴的精神都快分裂。
包间里,周烈扔了手机,抬手抹一把脸,盯着天花板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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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上睡不着的也不止陈年周烈。
陈家。
指针已经划过凌晨十二点,外面夜色一片漆黑。
客厅里的灯却依旧亮着,冷白的灯光,照的整个客厅一片冷清。
半点人气都没有的那种冷清。
沙发上,梁芝抬手按在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大半辈子没后悔过的人,这会儿后悔的恨不得穿回到两天前。
至少拉住当时那个自己,别说出那句伤人的话。
可惜时光最是无情,从来不能逆转。
说出口的事,形成的伤害,永远都无法抹杀。
再追究当时为什么对朝夕相处了十六年的人毫无信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