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说不出话,他甚至觉得,下一秒周烈似乎就要咬住他的脖颈,把他撕碎。
不过没有。
下一秒,周烈只是把头压得更低,几乎是同他鼻尖抵着鼻尖,而那双眼睛早已通红一片,说出的话都嘶哑的不成样子:“我告诉你陈年,不可能,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别想痛快。”
“跟什么人在一起,你想都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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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数十里开外的春熙街。
一个女生挽着宁溪的手臂,脑袋靠在她肩上:“溪溪,再找个地方吧,我还没喝够呢,我才不想回家看到那个畜生抱着个一身骚的女人躺在我妈的床上。”
宁溪脑袋里不知道为什么会闪过一道两周前的画面,静了两秒,她摸了摸女生的脑袋:“行,那就去绿腰吧。”
包厢宽敞高级,宁溪点了东西,靠进椅背。
酒水和吃食很快上来,男侍恭敬颔首就要离开,宁溪眼睛一眯,朝他勾了勾手。
男侍走过来,宁溪示意他低头。
男侍弯腰凑过去,宁溪开口:“跟你打听个人,最近来的新人里,有没有个叫安静的?”
本来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没成想,还真问出点东西来。
最后宁溪把好友安顿好,让男侍带路。
某个包厢门口,男侍停下脚步:“就这里了,我不便进去,您请便。”
男侍很快离开,宁溪盯着门板。
里面各种兴奋调笑的声音传出,男人的混着女人的,哪怕隔着一层门板,都不难想象里面究竟有多混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