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入人流,陈年靠在座椅后背揉了下后腰。
一会儿的功夫,都酸了。
周烈晚上才回来。
一进门就上楼直奔陈年房间。
下周五就是月考,这周各科发了试卷,在外面玩儿的时候老张连着来了几通电话通知他做作业。
搅合的他没了玩儿的兴趣。
门突然被人推开。
陈年回头,周烈跟进自己房间一样走过来,从他背后探过脑袋:“做作业呢。”
“有事?”
“什么态度,老子好歹照顾了你一个星期。”
“有事直说。”
“操。”周烈骂完人,开始说正事:“作业借我抄下。”
“自己做。”
“我照顾了你……”
话还没说完,陈年把做完的各科试卷扔到边上,眼不见心不烦,继续复习。
周烈回房间一趟,把揉成一团的试卷翻出来,拿了根笔,又折回来,拎了把椅子在陈年边上坐下。
前后两小时,抄得头晕眼花。
他把笔一撂,看向边上。
陈年已经保持着伏案的姿势两小时没动过,简直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学习机器。
他凑过去一看,这玩意儿在加餐,桌上一堆他没见过的题,他连题目都读不懂的那种。
“你是人?”周烈手撑在椅子上。
“没事就走。”
言外之意很明显,别他妈在这儿烦,讨人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