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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烈酒+番外 琰阙 773 字 2023-04-26

坐了二十分钟,梁芝始终观察周烈表情,察觉到其中的不耐,停了话题:“行了,一切顺利就好,有什么随时给妈妈打电话,时间不早了,快上去睡吧。”

周烈洗了澡躺下,梁芝又端了热水进来,放在床头嘱咐一句才出去。

周烈关灯,房间昏暗,寂静无声。

往常这个时候总要听个歌,打个游戏才能入睡,今天大概是玩的太疯,他刚躺下,就困了。

一刻后,一脑袋扎进了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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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晚,准时开学。

按着致远惯例,晚一是班会,晚二晚三照常自习。

疯玩了两天,周烈早忘记作业这事,下了晚三,正准备开溜,老张不紧不慢的踱到了他座位旁边:“作业完了?”

周烈从桌肚里翻出外套:“忘了。”

外套穿了半截,连人带外套被拎到了办公室。

玩儿的心思太散了,周烈这会儿提不起兴趣背书。

坐了五分钟就火烧屁股,要走。

老张往门前一挡:“要出这个门就先让我服气了,要说要打都行。”

大道理周烈不会讲,打又下不去手。

立在原地憋的七窍都要生烟,一屁股坐回椅子:“今晚背什么?”

“不背,写。”老张拿出纸笔,还指着那篇《沁园春·长沙》:“抄五遍。”

周烈堵着一开口气,写的飞快,写完往老张那儿一扔。

老张看完,没错字,就是字儿难看的辣眼睛。

他摸了半晌,从手边的桌肚里摸出张字帖:“不想听课的时候就练练字,什么狗爬字儿。”

周烈怕了老张软刀子磨人,多余话不说,拿了字帖就走人。

又给老张叫住:“回来,我还没说让你走。”

“还有什么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