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时,梁芝正在厨房忙活。
他喊了一声:“我回来了。”
听到动静梁芝出来,看到只有他,眼底不由浮现一层失落。
陈年摘下书包:“他出去玩了。”
梁芝挤出个笑,也不忙活了,把最后一道菜端出来:“没事,我们吃。”
边吃边聊,大多关于学习,偶尔几句穿插着生活,最后还是绕到了周烈身上。
“你跟烈烈怎么样?缓和点了吗?”
这几天老张管着,周烈虽然还是找他茬,但都是无关痛痒的小事,撞一下,嘲讽两句。
倒也算,缓和了。
陈年点头。
梁芝又问:“那烈烈在班里怎么样?还算适应吗?”
一班的人大部分时间给了学习,没空跟人起什么冲突。
周烈被老张拘着,也算安生。
“适应。”陈年猜测,末了,对上梁芝担忧的目光,又补充:“也有所进步。”
梁芝算是暂且安心,继续问下去。
陈家吃饭讲究食不言寝不语,梁芝今天自己先破了规矩,一句接一句的问,问的全是周烈,像是恨不能将周烈二十四小时生活学习轨迹摸个明明白白。
最后实在问无可问,才结束这顿饭。
陈年心口涩着,上去午休。
周烈晚上到家时已经凌晨。
梁芝忙碌一天,等到现在,合眼在沙发上休息,听到动静,倏然清醒,面上露出个笑:“回来了?”
住校一周,梁芝几次电话打到老张手机上。
中间还送了趟东西。
又往他卡了打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