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这事梁芝不想应允,又不知怎么安抚周烈。
她办事一向利落,从不拖泥带水,唯独对周烈,又愧又爱,竟不知怎么办才好。
几分钟的沉默。
这是不让。
“行。”周烈点了点头:“那我也不回这家,什么时候让我住校了,我什么时候回家。”
说完,就离开了家。
一个住到了学校,一个赌气离了家,一时之间,灯光下,客厅里落寞的不像话。
梁芝在沙发上坐下,颇觉疲倦的抚额。
大概人生总是不能太过圆满,纵有家财万贯,却求不来家庭美满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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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烈说到做到,连着几天不回家。
梁芝陈柏怕他在外面冷着饿着,又怕受人欺负跟人打架,哪怕差人看着不都安心。
每到夜晚,盯着空荡荡的房间更是心里难受,挂念的厉害。
扛了五天,再扛不住,差人给周烈带了话,允了。
周烈当晚就回来了,还安安生生的陪着吃了一顿饭,饭桌上夹过去的菜也全部吃了,好似之前那点隔阂全没了。
夫妻两人心口又酸又涩。
酸的是今晚这难得的温馨,涩的是从明天起要隔一星期才能见着人。
周烈半点没体会到两人的情绪,心情难得的还算不错。
不知道是因为即将能见着陈年,还是能继续找他麻烦。
一顿饭吃到尾声,他往椅背里一靠,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对了,我还要进一班。”
陈年要躲是吧?
那他就偏凑个彻底,钻他眼皮下,他倒要看看他能躲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