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霍延己已经习惯了桑觉的暧昧用词,这个“在一起”大概只是表面待在一起的意思。

“我不……”霍延己顿了顿,“没有人值得你委曲求全,你的生命安全高于一切。”

“知道啦。”看了眼后面的士兵,桑觉小声问,“我把‘黎明’调好放在冰箱了,本来想等你回来喝的,你要尝一口吗?”

虽然霍延己总说非休息期间不得饮酒,但他的酒量显然比自己好,尝一两口问题不大。

不过什么时候才能不那么忙,有休息时间呢?到时候就可以看看霍延己喝醉酒是什么样子了。

桑觉把霍延己拉到冰箱旁边,拿出那杯酒,睁大眼睛:“喝吗?”

霍延己没说话,接过一饮而尽:“味道不错。”

桑觉一惊:“会不会太多了?”

霍延己隐晦地勾了下唇:“这种特调酒只有五度左右,能一杯醉的人不多。”

桑觉:“……”

被嘲笑了,哼,他又不是人。

“走了。”霍延己拉过桑觉的手。

但门外却又传来一阵脚步声,是追过来的凌根。

他本来是想追问霍延己电梯里那段话的意思,却猝不及防看见之前怎么都没找到的桑觉。

“你……”凌根惊愕到了极点,“你从哪冒出来的?”

明明他搜寻过房子的每一个地方,包括外部,都没发现桑觉的踪迹,怎么会突然出现?

桑觉纠结了下,是装傻还是装听不见呢?

他只不过在凌根进来之前,变成一团绿菌藏在了通风管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