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人,心动了也不会死,倒不是不可以动一动。
霍将眠刚走出去没几步,就对上了一道冷冰冰的视线。
肩膀微微潮湿的霍延己冷声问:“上将为什么在这里?”
“你同居对象邀请我进去坐坐,我只好却之不恭了。”霍将眠打开自己那边的屋门,丢下一句,“不得不说句佩服,同吃同住这么久,都能忍住不下手?”
没有回应,身后的脚步逐渐消失在另一道门内,作为畸变者,霍将眠的听力很不错,关门声响起后,隐约听到桑觉乖着嗓音说了句:“您回来啦。”
和刚刚跟他说话时的音调完全不同。
还行,不算是完全单相思,纯粹是另一个没开窍。
桑觉给霍延己拿出拖鞋,还有消污染喷雾:“您请。”
霍延己淡道:“撒娇也不能逃避你乱往家里邀请人、还违背约定喝酒的事实。”
桑觉仔细回忆了下:“您说过可以在家里喝的。”
霍延己脱下外套,去收拾吧台桌。
桑觉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我有忍住,没有在外人面前露出尾巴。”
话音刚落,尾巴就抵开裤腰冒了出来。
霍延己:“嗯。”
桑觉又说:“酒是我亲自调的。”
霍延己:“嗯。”
桑觉眨了下眼:“我有给您留一杯,在冰箱里,您要喝吗?”
霍延己道:“非休息时间不能饮酒。”
桑觉打开冰箱,拿出那杯底部淡紫、上部微蓝的调制酒,递过来:“真的不喝吗?这是我调得第一杯,特地给您留的。”
“……”霍延己接过,垂眸抿了口,“规定不能酗酒,只能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