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祁拉着顾曼蔓起来,轻车熟路的带顾曼蔓往后山走去了。

法华寺的香火,真的很旺,来庙里上香的人不少。

越往后走,也就越清静了,相对的,风景也就越好了。

“沈言祁,你之前来过吗?我看你对这里好像还挺熟悉的嘛。”

“奶奶每年都要来烧香,我在的时候,就会陪着她老人家过来。”沈言祁解释道。

“怪不得呢,我听见有水声,这里是不是有池塘。”

“前面有个放生池,曼蔓要不要过去看看。”

“算了,我们又没有带什么来放生的,就不去了吧。”

她既不信佛,又不是什么素食主义者,搞这种形式主义没什么意思,还不如修桥铺路来的实际。

“也好,我也不信这个。”沈言祁回答道。

后山有一棵大榕树,树身巨大,树枝延伸出去十来米,树下有套石桌石凳,顾曼蔓和沈言祁过去坐下了。

“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一颗大树。”顾曼蔓发出一声感叹。

同这棵古树相比,顾家村那棵古树,就小多了,顾曼蔓和沈言祁坐在树下,显得非常渺小。

“据说这棵树,是法华寺第一任主持大师亲手种下的,和法华寺一起留存到今日了。”

“从这个树的树龄来看,这寺庙也得有好几百年了。”顾曼蔓又不能砍掉这树来数年轮,只能靠猜的。

“是盛唐时期修建的寺庙,这么些年香火一直没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