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英国人。”他低声咒骂,抬眼看向躺在床上的维达尔。
维达尔还没醒,他昨晚实在被吓到了。
之前在瑞典,神秘人的手还不足以伸到那么远,现在他们可是上赶子跑过来了。
斯威诺克看到新闻以后沉默了很久,他从前没有见过死人,也没见过这样的恐怖分子。
从前斯威诺克的人生中没有那么多黑巫师到处找存在感,就连之前在欧洲很有影响力的格林德沃,也只是听说过而已。
现在事件离他这么近,就在他们都帐篷不远处——他想到了维达尔,顿时懊悔不已。
昨晚在不知道情况的时候,他甚至想去追问维达尔。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斯威诺克看到维达尔还在睡,轻声走到安德烈亚身边坐下说。
安德烈亚脸色很不好:“逞英雄也要分时候,我以为你应该有点分寸才对。”
斯威诺克抿唇:“抱歉。”
“我希望你是真的知道错了,我不会告诉维达尔。”他顿了顿,“我把他当作亲弟弟,但是有时候我觉得你不这么想。”
克里斯托弗是下午到的,回来的时候身上还沾着一些泥土,整个人疲惫不堪,要了一杯水,确定孩子们都很安全以后就去睡了。
维达尔也在这时候醒来了,脸色还是很憔悴,安德烈亚给他拿了件袍子披上。
“事情解决了吗?”维达尔边穿衣服边问。
安德烈亚:“嗯,爸爸刚刚回来了,他说没有人受伤。”
维达尔沉默了好一阵子才开口询问:“那些麻瓜——”
“他们已经被送去医院了,不会有事的。”安德烈亚难得温柔地说。
“那些是什么人?”
“和我们没关系,别想了。”他端起一杯牛奶递给他,“要喝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