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聂槐安放在床榻上,青葵没敢跟着进去,只好去厨房给聂槐安烧水。
因为聂槐安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松手,已经把人放下的司珩只好随着他,没挣开,俯身没起来。
比起在东宫时,这会儿聂槐安其实已经清醒了许多,能想起自己是谁,也知道自己回来了。
但他想不起来为什么自己会忽然变成这样。
“司珩……”
“嗯?”
“我这是怎么了?”聂槐安声音闷闷的,“我是喝醉了吗?”
“不是,是因为黄金牡丹。”
“这虫……这么厉害?”
“嗯。”说着司珩抱着聂槐安坐起身,这个姿势下聂槐安只能是坐在他的腿上。
“安儿,让我看看。”司珩轻捏着聂槐安的一点下巴,仔细看他的脸色,“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聂槐安想了想,“没力气。”
“想喝水吗?”
“不想。”
司珩不听,想去给他倒杯水,被聂槐安察觉按住了手,“不许动。”
司珩只好作罢。
“你怎么会在东宫?”聂槐安问。
“找你。”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还在马车里我就知道了。”司珩淡淡道:“实在放心不下,就跟着进去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