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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围绕在鸿福楼外的百姓们就是被御林军疏散。

永昌帝难得的将太子叫上了自己的马车。

回去的路上,永昌帝看似不经心地询问着,“清平郡主似很是相信你啊。”

百里凤鸣当即跪地,面露惶恐,“父皇严重,儿臣也不知那清平郡主何故将今晚的事情写信告知儿臣,儿臣也是不知该如何决断……好在父皇愿意给儿臣出谋划策,至于刚刚在酒楼,儿臣更不知清平郡主为何那样看着儿臣,自从那日儿臣带着几位大臣去花家祭拜,清平郡主就一直怪怪的……”

永昌帝摩挲着拇指上的扳指,思量着太子的话。

太子前往花家吊丧,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太子是在追崇他的脚步。

以范清遥聪明的心智,又怎么会猜测不到她将此事告知太子,太子会如实转达道他的耳朵里面?

还是说……

范清遥其实是在对他投诚!

“待鲜卑跟西凉联姻后,你亲自带队护送鲜卑三皇子回鲜卑,顺便去看看铁矿的进展,以后这件事情便是全权交由你负责了。”虽然说他现在还信不过范清遥那个丫头,但是太子的忠心,倒是让永昌帝心里莫名的舒服着。

深夜子时,宫门大开。

两辆马车先后驶进宫门。

西凉跟鲜卑还在谈联盟,永昌帝自不会在这个时候把事情做的太绝,不但没有责怪娄乾,更是特意派太医处理了娄乾的伤口。

藩王幽幽醒来,摸着凹凸不平的脑袋,疼得呲牙咧嘴。

面对娄乾的盛怒,藩王心虚的不敢做声,或者说连他自己都解释不清楚,为何在酒楼内他竟会一下子变得如此冲动。

娄乾目视着太医离去的背影,声音幽沉,“你被下了药,自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