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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澈厌恶地后退一步,直接就是扬声道,“来人,将窦家的大小姐抓走!”

顷刻之间,衙役们一拥而上,直接将凌娓给按在了地上。

凌娓吓了一跳,本能就是开始挣扎,“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衙役们在来之前,就是已经得到了公事公办的命令。

眼下见凌娓抗拒,衙役领头当即就从腰间抽出了长刀,朝着凌娓的脖子逼迫了去。

冰凉的刀刃按压在脖子上,刺骨的冰冷把凌娓冻得一哆嗦。

凌娓别说是喊了,就是连出声都是不敢了。

窦夫人傻眼了,就是连笑容都是还没来得及收呢。

怎么好端端的就是要抓人了?

窦寇城迈过门槛,沉声质问道,“孙大人这是何意?”

孙澈的声音更是沉的厉害,“今日有人报官,状告窦家大小姐窦凌娓在夫家时仗着自己是长媳的身份私下亏空府中银两,更压迫威胁下人做假账妄图蒙蔽夫家!”

此言一出,别说是窦寇城听得懵逼了。

连同周围围观的百姓们都是听得惊呼阵阵。

在西凉,所有出嫁的女儿必须从小就要熟背三纲五常。

若是长媳所要求的就更为严格,毕竟在西凉长媳就是夫家未来的当家主母,其不但要遵循仁义礼智信,更是还要谨记德容言功。

主城里谁家的长媳不是每日过得战战兢兢,只怕一个做不好就是要被休出门的。

可是再看看这窦家的小姐,都是敢偷盗夫家的府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