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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个时候永昌帝只能看向一旁的范自修“朕一直知范丞相为国分忧,却不知在处理家务事上却如此糊涂,若是朕再晚来一步,范丞相岂不是要背负一生逼死自己孙女儿的罪名?”

范自修,“……”

他委屈,但是他不敢说。

永昌帝黑着脸大步走到主位坐下,静默了半晌才又道,“爱妃和花家夫人平身吧。”

至于范丞相……

你继续跪你的吧。

范自修,“……”

天降一口大锅,不顶也得顶。

随着门外的皇卫军将厅门关上,正厅里静的连呼吸声都异常明显。

永昌帝看向范清遥,“范家小女,你可知道今日的事情究竟因何而起?”

范清遥再次跪在地上,恭敬地回,“臣女知道。”

永昌帝顿了顿又道,“那么你是何意?”

范清遥没有丝毫的迟疑,“臣女自小便是跟着母亲在外流浪,不甚习惯与父相伴,贵妃娘娘一直在深宫之中不知情也是情理之中,是臣女心思敏感一时偏激才想以此反抗贵妃娘娘的必须为而为之的好意。”

永昌帝,“……”

哦,他刚将愉贵妃的锅扣在了范自修的身上,她便是又一句话给扣了出来。

如果不是面前的范清遥言辞恳切,他真的以为她是故意的。

愉贵妃坐不住了,“范清遥你好大的够胆,本宫也是为你考虑,你不但不领情却还以死相逼,你究竟是何用意?”

想她堂堂一个贵妃,哪里轮得到一个黄毛丫头说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