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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记得魏玮当时顶替的是池状元的考卷,之前就听说池状元先是小三元,后来又成了金陵乡试的解元, 再加上这次会试第一的会元,还是殿试第一的状元,这岂不是说,池状元连中六元?!”

“池状元今年一共才多大?就算他从娘胎里就开始读书,也未免太夸张了吧。”有考生忍不住道。

不是他们不想相信, 而是池云亭的成绩实在太过妖孽。

尤其是有魏玮这个前车之鉴,他们怀疑在所难免。

好在真金不怕火炼, 十年的寒窗苦读池云亭也不是白熬的, 并不惧怕他人的考验。

不少文人都来找池云亭切磋学问,直输得心服口服。

他们回去后跟旁人道:“池状元和魏玮是真的不同, 他虽年幼, 却有真才实学, 遇到我们问的问题,不会故意拖延时间,很快就能给出答案。”

不像魏玮,很多时候都是迂回的手段,因为他完全没有池云亭这样的底气。

“你们说池状元如此沉稳聪慧,陛下会不会破例让他入朝为官?”虽然进士普遍都能有官身,可坏就坏在池云亭现在年龄不大,才十三岁多,就怕上面嫌他太年轻,想把池云亭压一压。

想也知道池云亭真要被朝廷晾几年,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可见年龄太小也没好处。”文人们纷纷为池云亭感慨道。

而此时池云亭已经和白承耀等新晋进士一块换上喜庆的红袍,怀里别着大红花,头戴红纱帽,红色丝绦从两边垂至身前,手上挽着千里马的缰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