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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虎子看来,他都不想喝了,你还偏偏劝酒,那就是在故意为难他。

果酒的味道并不十分醉人,但池云亭也没多喝,他平时也滴酒不沾,就像白承耀说的,喝醉了人一不清醒,说不定会说出什么秘密来,而他有绝对不能暴露的秘密,自然要对酒敬而远之。

不过池云亭对酒本身没什么偏见,真要喝酒出了事,那也该怪喝酒的人,怪酒是在推卸自身责任。

“蝉衣,你知道为什么南方的酒比北方的酒价格便宜吗?”池云亭突然想到,问谢蝉衣道。

“酒是由粮食酿造的,咱们南方粮食多,酒的价格自然就便宜了,同样,从酒的价格也能看出北方粮食的多寡。”谢蝉衣道。

“是啊,在盛世时,酒可是一个非常赚钱的行业。”池云亭道。

谢蝉衣惊讶,“云亭你该不会想酿酒吧?”

“暂时还不是时候,再说咱们慈幼局和福田院的人手已经饱和了。”就是池云亭想酿酒,手里也没人啊。

福田院的老人们就不用说了,光是美食街就足够他们忙碌,慈幼局除了美食街,还有辣条、竹笔等生意,哪还有多余的人手让池云亭发挥。

池云亭只是因为今天的事有感而发,他对饭桌上的酒文化没有兴趣,倒是对酿酒赚钱一事感兴趣。

时至今日,池云亭手中挣到的钱,已经快要维持不了他的花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