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疯女人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温酒沉默不语,他心里很清楚,宸贵妃能够借当年之事独得专宠多年,必然不是如同看上去的那般无害。

“你以后也注意点儿,离那臭小子远些,毕竟碰上他准没好事。”

温酒仔细回想一下,似乎真如皇后所说的那样,碰上江尘,准没好事。

温酒苦笑,表示自己知道了。

聊着聊着,江尘便也来向皇后问安。

皇后始终对他冷言冷语,完全没给他一点好脸色看。

只是全程拉着温酒的手各种嘘寒问暖,聊些家长里短的琐事。

温酒也能够理解皇后这么做的原因。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够轻易对着陷害自己的仇人之子笑脸相迎。

可江尘并不知情,他只是单纯地以为自己仍旧不受生母待见,心里难免感到失望与委屈。

温酒很想抱抱他,安慰他几句,但想想自己如今的处境,最终还是狠下心来放弃了这个念头。

既然对他的人生负不了责,那就不要去轻易招惹好了。

温酒只是低着头,轻抿嘴唇,默默地坐在一旁,任由皇后对自己嘘寒问暖。

江尘似乎觉得周围的气氛太过尴尬,整个人坐立难安,勉强熬了一会儿,实在撑不住,便请辞离去了。

临走前,他望了温酒一眼,表情古怪,似乎十分纳闷不解,为何温酒此时不出声挽留他。

大致又过了几天,皇帝为江尘指婚,下旨将刑部尚书的嫡长女赐婚给了他,不日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