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一堆照片呆愣着，生生委屈地哭着扑到他怀里。

萧聿川轻搂着怀里的孩子，目光落在一张张照片上，看着照片下的日期，脸色铁青。

一切都明白，三年云戈消失的那一年是被云爸控制了，因为孩子是白间的。

萧聿川心如死灰，苦涩地笑着抱起生生，看了一眼白间：“今晚他和我睡吧。”

白间点头，又拍拍云戈的肩膀。

许久，云戈的哭声才安静下来，白间心疼地摸摸他的头：“好了，不哭了。”

云戈抬头望着他，眉头紧蹙：“你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儿子爬到床底下把照片翻出来的时候。”白间温柔地擦去他脸上的泪痕。

云戈松开手，看了一眼地上的照片，又看看面前神色温柔的人：“对不起。”

白间愣了一下神，不安地望着他：“对不起什么？”

“我只记得，我们真的在一起过，其他的不记得。”云戈难受地垂下头。

白间松了一口气，笑着望着他：“我还以为你要说不能原谅我。”

云戈疑惑地抬头望着他，白间表情严肃地望着他：“那天在化妆间我不该那样说你，我只是以为生生是你和他的儿子，而且你们已经住一起了，所以失了理智才会说那些伤人的话。”

云戈摇摇头，抽噎笑了笑：“没关系，罗风能被人引导查到孩子可能是萧聿川的，肯定也能引导你查到，你因此误会我能理解。”

白间终于放松下来，笑着望着面前的人。

云戈突然变脸：“但是！你竟然觉得我是那种随随便便和别人上床的人，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白间急忙摇头：“对不起对不起，我是嫉妒冲昏了头脑，你不是，每次都是我勾引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