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肚皮又暖又软,那双小脚心很快暖起来。
小手也是,被哥哥握住,一点一点搓得热热乎乎。
席舟不由地摩挲起掌中的手指,那时的柔软稚嫩,变作如今每处关节薄茧的触感。
温随有多努力,席舟都看在眼里。
其实他也参加了奥运会选拔赛,虽然被称为s省队最年轻的天才,但到底资历尚浅,赛事积分远低于其他前辈,如所预料无缘这次的奥运名单。
不过温随似乎并不在意,仍旧一如既往保持自己的步调。
今天集体训练后,他又单独留下做额外加强。
刚练了十箭,相邻射道多了个人。
温随心无旁骛,继续自己的练习。
等到十六箭一组结束后,他暂停调整,才发现席舟竟然在打白点。
“怎么又练起白点了?”
“高频次的重复容易产生不利的条件反射。”
席舟没有直接说黄心病,只是道,“最好隔段时间就调整一下身体定势。”
他看向温随,“一起练吗?”
“……好,等我练完这组。”
温随只当是他经验之谈,当然席舟的建议他都愿意认真听取。
集体训练结束后,两人还会在回宿舍的路上讨论今天训练的感觉。
比如哪几箭很稳,哪几箭又偏了,到多少箭时开始感觉力量接不上,比昨天哪里有进步之类的……
温随做梦都是这些。
他翻身时把被子卷成一团,紧紧裹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