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姬妄让聂双双禁足宫中?也算变相保护她。否则以她的智商,根本活不过一周,既然她如此不识好歹,那她也没什?么可顾忌的了,新账旧账一起算。

“以前的事我不跟你?计较你?就应该夹着尾巴做人,偏偏还要出现在我面前,当?真以为我是圣人吗?”

聂双双看着宁姝越来越冷的眼?神,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心里很害怕,嘴上依旧不肯服软。

“你?想做什?么,你?要是敢伤害我,我爹……是不会放过你?的!”因为急切,说话?都利索了不少。

宁姝唇角翘起,居高临下的看着聂双双,整个人无端邪魅起来。

“做什?么?良人问的好生奇怪,自然是把你?欠我的讨回来啊。”宁姝说完,直起身子,用花枝递来的绸巾擦了擦手,淡淡道:“把她的眼?睛挖了,舌头?拔了,然后送回聂家,就说聂两人宫中?失德,王上把她休了。”

聂双双闻言,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刚想说什?么就被太监捂住了嘴巴,宁姝转身离去,白色的狐皮披风跟白雪融在一起,看起来纯洁高雅。

身后有些许不怎么和谐的声音,宁姝只?当?没听见,唇角含笑往自己宫里走。

姬妄头?疼欲裂,跌跌撞撞去找宁姝,宫女却跟她说宁姝去了梅园赏花,她把案几上的东西悉数扫落到地上,宫女太监跪了一地,然后一个平时稍微能在宁姝面前说得上话?的宫女怯怯地问,是否需要去把尚夫人请回来,姬妄稍微冷静了点,不耐的挥手道:“不必了,都下去吧。”

靠近香炉坐下,头?疼之症减缓了很多,姬妄支着头?睡了过去,脑子里又是一片血腥,当?年兄长还是太子时曾带她参加了离国的灭国之战,当?时只?有十三岁的她被那场景吓到,回来之后发了数月的高烧,醒来便把这件事忘了,心里只?有一个声音,那就千万不能让兄长继承王位。他身形残暴,若她继位,百姓必将生灵涂炭。

后来她继位了,可现在的情况并没有好多少,她也成了百姓口中?的暴君,甚至连最?亲近的臣子也反目成仇,亲高举旗帜要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