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就是前不久琴酒命令他调回国,下飞机时东京熟悉的景色让诸伏景光恍惚,他提前抵达了任务交接地点,极力捕捉脑海里隐约闪过的四个人影。

那个时候脑子里只能隐隐约约闪过几个人的名字,不是很能记得起来。

当时陷入回忆太深,如同耳朵附上水膜一般模煳的回忆让诸伏景光在狭小的地下车库储藏室里愣神了很久,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有人敲响了约定好的暗号。

他去开门,开门的一瞬间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看见门口那个人时仿佛喊过千万次的昵称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从他嘴里喊了出来。

直到那一刻,诸伏景光才算是真正回想起来了苏格兰死亡前的一切记忆,真真正正‘复活’了。

“还好遇到的是你。”诸伏景光说,“要是其他熟人说不定还要出其他的问题。”

“是啊,我也很庆幸。”安室透依旧对当时的情景心有余悸。

他们不再说起这些,两人静了静,保存体力提高警惕。

如果能过了这关还不被组织怀疑的话说不定能进一步进入到组织的核心层,不管黑衣组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们还不能撤退。

待到外面路灯微光亮起,冷冷的风从缝隙吹进室内。

轻微的推门声骤然响起,在安静的室内宛如惊雷。安室透和诸伏景光当即反应过来,默契地躲藏身形,两个人分藏在不同的地方,如果发生危险能互相掩护。

安室透看了一眼手机,接应他们的人还没来,谁会在这个时候进来?

他向诸伏景光点点头,手按在扳机上,悄悄地从旁边调整视线,准备观察一下再看怎么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