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见此,眼角带上了一丝笑意,对长泽时礼说道:“所以我果然没猜错吗,大名鼎鼎的乌丸集团掌权者长泽先生?”

他在看见葬礼上企业家的长相是就感觉不对劲了,联想到在门口撞见的那个少年,如果不是那位企业家的死动摇了他一下,森鸥外几乎可以一口咬定这件葬礼和他的父亲脱不了关系。

要不是他坚持把中原中也留了下来,恐怕现在都还蒙在鼓里。

闻言,长泽时礼端着茶杯的手一晃,溅出的水花差点打湿了在小桌上勤勤恳恳为几位倒茶的小纸人。

“咳、咳咳咳,这些都可以解释,都可以解释。”

他收养过的几个孩子里信息最全的应该就是森鸥外了,长泽时礼不禁哀叹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把港口afia的情报网建得那么广,果然信息就是权力这一点不是白说的。

琴酒入座之后,这场看似荒诞实则荒诞的重逢终于可以正式开始了。

主讲人以及火葬场核心的少年清了清嗓子:“那就从这里开始说起吧,——关于悟和林太郎看见的,那个死去的‘我’。”

“那就是我,这一点不用怀疑。”

长泽时礼端起茶杯掩饰微表情,以免被其中最擅长观察的森鸥外看出他那点乐子人心态。

“我的真名名为长泽时礼,是一介诞生在上个世纪的普通企业家,一天前策划了一场比较特殊的退休仪式。”

“也就是你们看见的那样,我谋杀了我自己。”

“不过这些事还有其他……”

长泽时礼说着,正准备一转话题,将重点放在遇到系统之后发生的事情上,就被森鸥外打断了。

“这里容我打断一下,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