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说坏话怎么还当着人的。”正冈子规抗议道,他一把将对方的酒杯夺过来,又给挚友倒满一杯。

“罚酒!”

如此畅快地笑着,似乎还是很久很久以前,久到有十年二十年,那个时候一切都还没发生。

森鸥外在竭尽全力想要守护自己所爱的一切,所以他打算抗争到底,而不是完全享受前人的荫蔽;自己又何尝不是因为想要守护才接受邀请,成为港口afia的一员呢。

夏目漱石无奈地笑笑,他不再把担心藏在心里,一手从挚友手里接过酒杯,开口问道:“林太郎说过他的想法了吧?”

正冈子规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夏目漱石说的是什么,心道果然如此。

“说过,还差点和我吵起来了,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生那么大的气。”正冈子规将自己杯里混了血腥味的酒水一饮而尽,倒上了新的佳酿,他一边说道:“算了,算啦。事情都到这种地步了,他想做什么,只要他有能力做到就让他去做吧。”

他侧头用酒杯指着夏目漱石,也许是喝多了,竟有了些醉意:“你想在横滨成立你的三刻构想自己和他商量去,过几天横滨的掌权者就不是我,而是新一代了。”

“反正无论你偏颇谁,我留给林太郎的港口afia在里世界的地位永远固若金汤,不被动摇。”

“那你呢?”夏目漱石问,“劝得你放权是一回事,子规,先告诉我你打算做什么。”

夏目漱石忧心忡忡,不得不问。

“我这副样子能做什么。”正冈子规说,眼里金色沉得透底,他自娱自乐般说起:“荻原不是说过么,说我的异能阈值太高,基本上能凑个特异点了。”

“我知道你们担心我,但是放心,我撑了十来年了,不在乎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