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有被指名点姓到。

宿傩二话不说一把咒力凝聚的咒纹打散。

男孩气呼呼的从走廊上站起来,光脚踩着庭院的土地跑到红发咒术师身边一屁股坐下。

“哟,叛逆期到了。”长泽时礼‘哎呀’一下,给宿傩挪了个位置。

一大一小对坐在庭院的月色下面,宿傩刚想回怼长泽时礼嘴里的叛逆,秋夜的冷风一吹,他当即打了个喷嚏。

怎么说也是刚从被窝里爬起来的,一热一冷,再吹会儿冷风离染病也就不远了。

“所以我说叫你穿件衣服再出来。”长泽时礼指腹点点小孩的额头,他打个响指,之前钻进走廊深处的纸人不知道又从哪冒出来,正个纸片都非常用力的顶着一件叠好的衣服。

吧嗒吧嗒地从走廊上跳下来,纸片人把衣服送到宿傩面前,然后左顾右盼了一下,攀着宿傩的手腕爬到了他头顶上,成为宿傩脑袋上一个丑陋的头饰。

然后这个头饰非常俏皮地做了几个姿势。

对比小男孩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喜剧效果非常之好。

“哇哦。”长泽时礼他发现了新乐子,当即拍板:“你待着别动,我要整个留影的术式!”

然后在这小子成婚的时候放给他的伴侣和朋友看!

宿傩目视自娱自乐的咒术师,心里刚刚升起的那一点点感动瞬间清空。

不过他转念一想,“那我也要学。”

然后把冤种老师的黑历史全记下来,以后放出来狠狠地嘲笑他!

“学,都可以学!”

“不过先把衣服穿上,不然生病了自己用反转术式。”长泽时礼像个老妈子一样嘱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