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就进了巷子内里。

巷子并不深邃,只是尽头有一道转口,能挡住外来视线藏住自己怪异的身体。

长泽时礼慢慢地替宿傩抹平沿路的咒力残秽和血迹,最后找到了一个不似一般小孩那样清甜可爱的幼崽。

赤瞳下的缝隙睁开了第二对赤红的眼睛,横眉怒目,就那么和长泽时礼对视。

“不说点什么吗?”

长泽时礼站在转弯角,也不过去,就光问。

“我没输。”

宿傩咬着牙,目光盯着长泽时礼眼角的那抹赤红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没有输给那个家伙!”

他没赢,但那个播磨流的咒术师也没赢,两败俱伤,谁也讨不了好。

他没有打输了一个人郁闷!

闻言长泽时礼回头望了一眼这条巷子,确实不是很深,外面声音大一点完全可以听见在说什么。

“但是你也没赢。”长泽时礼说。

宿傩没吭声。

“其实从第一次你要求要学术式开始我就在好奇了,宿傩。”咒术师蹲下来,尽量每次都平等的和小孩子说话。

长泽时礼问道:“你为什么那么急切地想要获得力量?”

他最开始给出的两个方法里宿傩选择了最危险的那个,哪怕是一路上遇到无数困难宿傩都是以挑战自身在前进。

长泽时礼的术式解析后他明确的告诉过宿傩术式可以一就而蹴,但也需要时间,可宿傩还是固执地要立刻学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