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太尉向顾熠寒躬身拱手:“陛下,犬子无能,平时也干过不少荒唐事,但绝不会是这个女子口中所说的校场失火指使之人。”

“他只是有点蠢,本性却并不坏,这个女子来路不明,兴许有人恶意泼脏水也未可知,请皇上给臣三日,臣定将此事查清,给您和大家一个交待!”

顾熠寒眯了眯眼眸,负手沉着面色。

他没有急着回答,反而第一时间看向自家女儿。

若是他没记错,校场失火那晚,他的宝贝女儿也去了。

顾诺儿与爹爹的视线对视上,轻轻地摇了摇头。

顾熠寒会意,对着魏太尉冷笑了一声。

“三日那么久?朕看不必麻烦,证人就在此,就差一个物证了。”

他的目光,落在了秦灵身上,一旁的太监春寿会意,忙上前询问秦灵:“姑娘,既然你说是魏公子指使你偷腰牌,你可知那腰牌现下在何处?”

秦灵忍着腹部的痛楚,嘴唇发白打着哆嗦:“若是他没将腰牌处理,那么应当还在私宅里,青雀坊,陆拾捌号。”

禁卫军都不需要顾熠寒开口,便自发地出列一个小队,前往该宅邸去搜查。

魏良觉站在魏太尉身后,身形摇摇欲坠,大难临头的慌张感,让他快站不稳了!

完了,自校场失火,他便觉得腰牌没什么用了。

所以随意地放在了卧房的多宝架最上面的一个盒子里。

禁卫军去翻找,定是每个角落都不会放过,他们肯定会发现那个腰牌!

这时,太医总算跟着宫人赶到,他先给皇帝和妃子们请安,连忙蹲下来给秦灵诊脉。

胡子花白的太医,随着摸到秦灵的脉搏,眉头愈发紧皱。

紧接着,他又小心地掀起裙摆一角:“臣需要再看看这位姑娘落出来的是血还是带块状。”

当太医拉起衣裙的时候,众人才看见,秦灵穿在最里面的那长裤上更是被血一块一块的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