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希子一想，却也是。只听说有参观名人故居的，没听说直接把自己家当成景区的。

然后她又想起一个问题，“不是，农家乐这件事情我可提了不只一次了，每次你都说嫌麻烦，不想搞，怎么这次你没有一口拒绝？有些反常。”

佟染婳莞尔一笑，“也有可能我突然想通了，想赚钱了？”

吴希子给了她一个白眼，让她自己体会，“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佟染婳耸了耸肩膀，不吭声了。

吴希子认真凝视着她，“这次工作回来我发现，你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佟染婳挑眉，“有什么不一样？说来听听。”

吴希子皱着眉头，斟酌用词，“好像更……更放开了？”

她知道自己的词汇用的不够准确，但是，她就是这个意思，佟染婳也明白了她这个意思。

佟染婳笑了，“说的跟我以前有多封闭似的。”

“虽然看着开朗，但确实很封闭，就你刚回来那会儿，除了我，你连人际关系都不要。”吴希子判断精准。

佟染婳无话可说。

自从上次从研究所出来，和关南衍谈了一次话之后，她就做了自我检讨，并且，延续了这个习惯，时不时的反思自己的行为。

融入现代社会，建立人际关系，不刻意把自己从人群里隔离开来，踏踏实实的生活，她确实回到了现代，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不是梦境，也不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