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顾蔓则是在十几分钟后，去了许凡的房间。

许凡平时不在这里住。

如果不是因为老爷子的一通电话，他也不会回来。

现在这么晚了，自然而然地也就留下来了。

“妈？”

许凡从浴室里出来，身上还裹着浴袍，看到妈妈在，多少还有些羞赧。

“害羞什么？你小时候什么样子妈妈没有见过？”

许凡笑了笑，“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嗯，找你有点事。”

顾蔓知道，有些话，只能跟儿子说，却不能让丈夫知道。

许兴业能力有限，而且还是一个十足的孝子。

如果让他知道了自己的打算，估计也不会认同的。

“你爷爷今天说要升你做总助，你是怎么想的？”

许凡皱眉，“爷爷没说谁来做总经理，我是想看看我的上级是谁，然后再做决定。”

“可是如果你之后表态的话，爷爷就会以为你是在威胁他，这等于是在挑衅他的权威，他不会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的。”

许凡想了想，爷爷好像还真地是有这样的偏执。

“妈妈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你和轻舟的关系不错，我听说刘峰已经调到h市那边了。如果可以的话，你有考虑过去其它的地方发展吗？”

许凡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