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泉总算是腾出手来,将放在一边的锦巾浸湿拧干,放在了哭闹不止的小儿子的额头。

“怎么回事,怎么就发烧了?”濮阳燚拿手碰了碰儿子的额头,烫的可以。

柳泉满脸的担忧,答道:“应该是昨晚半夜踢被子,受了凉,所以才会发烧。”

濮阳燚微怒,“奶娘和下人都是干什么吃的。连小皇子踢被子了都没注意。”

“他们也是要休息的,没有注意到也实属正常。你就别怪罪他们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烧退下去。”

“喜子,去看看,给两个孩子煮的药怎么样了?煮好了就赶紧拿上来,磨蹭什么。”濮阳灏明明烧的难受,却还是不哭不闹。白沐痕看了,怎么能不心疼。

小喜子称是,脚步匆匆地出了房门,前去膳房查看汤药。

等到小喜子急急忙忙把汤药端来,给两个孩子喂药又成了大问题。灏儿还好,还算是乖巧,让吃药就吃药。可瀚儿就不一样了,怎么哄,都不肯吃药,反而还越哭越大声。

听着儿子扯着嗓子在那儿哭,柳泉的心被狠狠地揪紧,他怕瀚儿再这么哭下去,嗓子就要坏了。

“瀚儿乖,快点把药吃了,就不会难受了。”柳泉拿着一勺药,递到小儿子的嘴边,奈何瀚儿只顾自己哭,完全不理会柳泉递到嘴边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