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头,白沐痕本就对柳泉生产之事格外看重,这次柳泉飞鸽传书,白沐痕二话不说,就收拾行囊,准备进京。

推开木门,他的师父正站在房门口,似乎等他许久。

“师父。”白沐痕脚步一滞,对着老人弯腰行礼。

白衣老人摆摆手,示意他起来。而后开口道:“你决定了?”

白沐痕一脸坚定,“是,徒儿心意已决。”

白衣老人面带失望地摇头,“你和泉儿之间并无缘分,何必强求。与其奢求一个不属于你的人,倒不如珍惜眼前人。”

白沐痕抿嘴不言。师父说的,他都懂。其实这些天以来,他的心不是没有松动。可现如今,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对柳泉是否还是那般心意。

白衣老人见他不言语,以为他还固执,便重重地叹了口气。

“痕儿,泉儿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也已成亲。他们两人之间还有孩子,你们这辈子注定无缘,又何苦执着?”

白衣老人说的这些,白沐痕心里自然有数,只是他不愿意承认罢了。

“师父,徒儿……”

白衣老人抬手打断了他的话,“也罢,为师说这么多也是徒劳。有朝一日,你总能明白为师今日这番话。此番你前去京城,替为师给泉儿带声好。”

白沐痕道了声是,迈步离开了小院。徒留白衣老人一人在院中摇头叹气。

自从那日,柳泉和濮阳燚来过濮阳阙的府里,还找他说了一番话后,濮阳阙原本就不平静的心潮更加波涛汹涌。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并无什么异常,只是暗地里不断地派人前去查探白沐痕回京的时间。

三日后,白沐痕到达京城,濮阳燚和柳泉自然是要去相迎的。只是这刚到城门口,迎面走来了一人。定睛一看,那人不就是濮阳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