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燚连连称是,把错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给我揉揉腰。”柳泉捶了捶酸疼的后腰,叫着濮阳燚来帮忙。

濮阳燚哪有不帮之理,将手搭在柳泉的腰上,轻手揉捏起来。

“你儿子真爱折腾,还没出生就这么折腾我。害得我整宿整宿的睡不好觉。”儿子、老子都是一个德行,一个两个就爱折腾他。

“等他出来了,我一定好好教训教训他。”

柳泉轻哼一声。这父子俩半斤八两,他还有脸教训自己的儿子。

“我跟你说,一会儿你跟我去八弟府里。”

濮阳燚不明所以,“去八弟府里作甚?孩子都这么大了,你身子也不方便,还去八弟府里?”

柳泉没好气地拧了一下濮阳燚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背,“我昨天跟你说的事情,你睡过一觉就忘了。”

“我不是跟你说过。感情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咱们越插手就越乱。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我不管。事关我师兄的终身大事,你不放在心上就算了,还在这儿说风凉话。”感情不是他的师兄,他不担心。

濮阳燚闭了嘴,他是说多错多,还是不要惹孕夫来的好。

“就算八弟那边能解决,师兄不愿意回京城也是个问题。”要是白沐痕不回京,那他所做的一切不就白费了,“你有没有什么好主意,能让师兄到京城来的?”

濮阳燚不赞同柳泉的主意是一回事,可柳泉的要求又是另一回事,“离你生产也没多久。不如,就趁着这个机会,让你师兄回京照顾你的身子。”

柳泉点点头,道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