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阙起身,对着柳泉一行礼,面带抱歉地道:“臣弟有违二嫂所托。昨日白公子就已经离开臣弟的王府了。具体去了哪里,臣弟也不甚清楚。”

柳泉看着濮阳阙这幅模样,心头的疑云越来越厚。短短几天未见,濮阳阙周身却是没了往日那般的活力,剩下的只有灰败、落寞。

“无碍,师兄生性自由,随心所欲惯了。他不告而别,也不是什么大事。”柳泉嘴上这么说,心中还是怀疑。

三人陪着皇后又说了好一阵的话,才起身告辞。

一出皇后的寝宫,柳泉就迫不及待地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八弟,你和我师兄到底怎么了?”

濮阳阙似乎已经预料到柳泉的提问,淡淡地开口:“他走了。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柳泉耐着性子,“你知道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些。你和我师兄到底怎么了?你今天很不对劲。你竟然还跑去求母后帮你说亲,你是怎么了?你不喜欢我师兄了?”

濮阳阙沉默,并没有回答什么。

柳泉见状,朝濮阳燚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开口。

濮阳燚只得开口:“说说吧,我也想知道。”

迫于兄长的压力,濮阳阙松了口:“我放他离开了,反正他也不喜欢我。我放手,让我们来都解脱。”

柳泉有些不敢置信,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还是没有开口。

濮阳燚蹙眉:“你就这么放弃了?”

“我只是做了一个对我和他都好的选择。”说完,濮阳阙转身离去。

柳泉看着濮阳阙渐渐远去的背影,感到了莫名的悲伤,鼻子突然微微发酸。

“师兄和八弟真的没有可能了吗?”他不相信师兄真的对濮阳阙一点感觉都没有。

濮阳燚安抚性地捏了捏柳泉的肩。

“感情这种事谁说得准。他们还能不能在一起,看缘分吧。你也别太操心。”

柳泉略有可惜地说道:“要是八弟能和师兄在一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