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燚一听不对劲,和柳泉忽视一眼,问道:“八弟出什么事了?”

管家拿着衣袖抹了抹眼角的湿意,开口道:“王爷这几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许我们靠近,就连丫鬟送过去的饭食也没动一口。在这样下去,老奴就怕王爷出事。”

濮阳燚一皱眉,搀着柳泉往里走去。边走边说:“本王去看看,你去令厨房准备点清粥小菜,一会儿送到他的房里。”

管家接了命令,喜滋滋地下去准备吃食去了。

濮阳燚和柳泉走到濮阳阙的院落,濮阳阙的房门紧闭,濮阳燚二话不说就踹了门。

哪知,柳泉正欲走进卧房,一个酒坛被人从房里扔了出来,差点就要扔到了他的身上。还好濮阳燚反应快,迅速地将柳泉拉了出来,护在怀中,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柳泉拍了怕胸口,暗自庆幸。还好没砸到自己。

濮阳阙还嫌不够乱,往外大喊:“不是说了……没有本王的命令,呃,谁都不准进来嘛。”

濮阳燚脸色铁青,这濮阳阙干的什么事儿,这一屋子的酒味挡都挡不住。

柳泉微微蹙眉,“怎么回事?这才几天,八弟就成了这幅模样?”

濮阳燚摇头,冷着脸道:“我进去看看,你在外面等着。一屋子的酒味,你闻着难受。”

柳泉点点头,走到屋外的桌子边等着。

濮阳燚捂着鼻子进了屋内,入眼就是堆满酒瓶的房间,而濮阳阙就躺在那堆酒瓶中间。

濮阳燚踹了濮阳阙一脚,语中带着嫌弃:“濮阳阙你给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