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才没过半分钟,已经有人站起身离开了。
接下来的三三两两,也走了不少的人,
其中就包括刚才出价百万的豪门男女,显然是不打算为不识时务的艺术家浪费时间,决定准备在别的花销上再一较高下。
不过好在这场演出盛名在外。
有人出去,也就有人很快补了上来。
刚进来的那些人还以为有什么惊天动地的表现,却只听到了一些音符弹来弹去。
最终激动的热情消退,也把很多投机商的耐心也毫完了。
大家找不到什么价值,干脆起身离去,只留下了零零散散的几个还没动弹。
别说是商人了,甚至就连弹幕的水军也开始不耐烦。
终于,一首曲子七八分钟的时间过去。
台下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
从最开始的有钱人云集、普通商贩都挤不进去;
再到有钱人离开,投资商兴冲冲的进来,一脸无聊的离去;
直到最后,那些西格诺最底层的小艺术家们也能进来凑热闹看上一眼。
太多的人都是来了又走,就像是生意场上的闹剧。
但等赵岁迟弹完最后一个音之后抬起眼睛,台下还是坐着很多人。
有几个有钱人,有一些是中产阶级,也有小艺术家,小商小贩。
他们来自不同的地方,怀揣着不同的目的。
但是曲子演奏完了,他们还坐在这里。
赵岁迟有些迟疑地收起袖子,站起身,对着台下的听众们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