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觉得经历了刚才的修罗场，赵子衿也未必不讨厌楚江烟。

这么想着，吴清景抬起头，想从赵子衿的脸上看到对这个名字排斥的神情。

然而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赵子衿突然一转刚才的排斥，如今主动问话了：

“那你和楚江烟之前说的什么？”

吴清景下意识觉得不太对，但还是说了下去，

“当时就是聊了聊墙上这幅莫奈的作品，她也没怎么理我，都是我在说我之前在画展看这幅原画的……”

“等等，”赵子衿突然打断了吴清景的话，“你在画展看到了这幅画的原画？”

吴清景一愣：“额，对啊。”

赵子衿表情顿时有些微妙，但还是点头：“然后呢？”

吴清景道：

“然后别的就没说什么，不过我看楚江烟一直冷着脸……可能是心情不太好？”

吴清景话里的诱导很明显，就是想让赵子衿和他一起把舆论的枪口指向楚江烟。

然而令他意料之外的事情又一次发生了。

本应该讨厌楚江烟的赵子衿，如今却是一脸惊讶：

“楚江烟冷着脸吗？没有吧，她很温柔啊？”

“温柔？”

吴清景有些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

“对啊，”赵子衿反问，“你不觉得吗。”

吴清景：“……”

楚江烟温不温柔他不知道，但他感觉赵子衿应该是疯了。

看着赵子衿这看不出一丝一毫勉强的表情，如今吴清景感觉事情和自己想的似乎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