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手心被打了一下

盛淮崩了好久的情绪终于忍不住,“姐,我如果早知道你在乎我。”

“我就不会白生气那么久了。”

他一边骂自己有病,一边用盛晚递过来的纸擦眼泪。

王震自从项知远被抓进去后一直惴惴不安,虽然说之前自己做的事证据都被销毁得差不多,但他总感觉会被人重新查出来。

而且如果项知远把自己交代出来,那自己也完蛋了。

于是王震趁着有空去探视了项知远,隔着玻璃看见他的时候差点没惊掉王震的下巴。

昔日意气风发粉丝无数的项知远已经狼狈不堪,眼下都是青黑,感觉肤色都黄了好几个度,整张脸说是老了十岁都不为过。

王震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对方有高层当靠山都这样,更何况是没有靠山的自己呢。

但他始终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得罪了谁,如果盛淮真的有背景,那么怎么可能之前被项知远和自己打压成那样。

项知远心慌得不行,干涸的喉咙说出几个字。“盛晚是盛氏集团继承人,那天我亲耳听到的。”

后续对方找几个金牌律师让自己再无翻身之日很简单,他的靠山在盛氏集团面前什么都不是。

他后悔地捂着脸,痛苦道:“是我被鬼迷心窍。”

得知这个消息的王震更是如遭雷轰,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从拘留所里出来的。

走在路上因为腿软轻而易举额地被绊倒在地,他心跳加速全身血液逆流,明明是夏日却有一种无法回暖的冷意。

盛…盛氏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