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头微偏,重重地拭去掉下来的眼泪。“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到底关心我一句,你盛晚会失去什么?”

“我以为你过去几年没管我是压根不想要我了,但是为什么我找你来参加综艺你要同意。”

盛淮咬牙切齿道:“我他妈跟个脑瘫一样觉得你这次是想回来管我了。”

盛晚抿唇,头次能在她脸上看见波动的情绪。“一定要说出口吗?那你被公安带走的时候跟我解释过吗?”

“今天上午,为什么后半句没有说。”

“盛淮,事实就是你发生什么事也都不会告诉我。”

两人间气氛焦灼,这几天虚假的缓和立马被打破,关系一下陷入冰点。

司机更是认真开车不敢多听半点豪门秘辛,恨不得代替盛总把隔板升起。

后座的盛淮则是长呼一口气,本以为他没有动作,结果他却等到车路过草坪的时候果断开了车门跳下去。

在草坪上滚了几下,不顾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只爬起来对着那辆车大声叫喊。“盛晚!现在我盛淮就算死了也不要你管!”

叫完后心底越发空荡,胡乱摸了一把脸后走出草坪。身上的伤口此时叫嚣着发痛,他想起来小时候姐姐还会给他上药。

越想越难受,眼泪不争气的一直掉。

盛淮一边哭一边骂自己傻/逼,“哭屁啊,丢死人了。”

但想到盛晚后哭得更离谱,眼泪跟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止不住。盛淮干脆也不忍了,直接往路边一坐就开始哭。

盛晚再回来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对方粉色的头发没了往日的光彩,随着风吹一阵一阵的乱动,抱膝坐着的他则是比小时候哭的声音还大。

听到脚步声的盛淮抬起头看见她后又将头埋了回去,憋了半天只带着哭腔回了一声。“我不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