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北椋走的无影无踪。

金樽留在这里等北椋来。

想和李宴说两句话。

“李姑娘,我要跟你说件事,你前段时间给我算的命,都应验了,灵验的不得了,我的钱,真的全回来了……李姑娘,你怎么了,你还好吗……”

此刻,桥下。

世子爷的车架正静等在水澹桥下,车内,崔廷衍冥思打坐着。

心情不悦,和车马道话。

“去看看,不回来,就先启程。”

车夫应了声是,还没下马,便看见金侍卫已经领了人回来。

金樽让车夫搭把手。

李宴就这么钻进了世子爷的车架中。

车内,崔廷衍听见动静,霎时睁开眼,眸中的愠色未散,和擅闯进来的李宴便这般就四目对视开来。

进了世子爷的车架,李宴那可就一点也不醉了,寻了个好坐处,大咧咧坐了下来,后背靠上软枕,单手撑着手中扶托,和车外金樽道。

“金侍卫,我安置好了,起驾吧。”

“哎,好呢,你忍着些,我叫车夫行慢些。”

两人就这么答了起来。

车架中,崔廷衍脸色黑成了一条线。

压着声音和外头说话。

“金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