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宴接过那玉,端看了两下,当即就松了手。
“好说好说,世子爷,某这就告退,不扰世子尊驾。”
李宴得了这玉,神清气爽,从车架上跳下来,头也不昏,腰也不软。
车架掉头离去,金樽还伺候在李宴身侧,李宴挺直腰身,对金樽摆了摆手:“不敢耽误世子内卫行程,我自行去医馆就是,你快些随世子爷去吧,别跟着我了。”
金樽看她吐气,怎的瞬间就流畅了。
目露狐疑。
李宴才懒得理会他:“你还不跟着你家世子爷车架去,才刚经历一场肃杀,小心他在道上又被人截了。”
金樽怕她这张嘴说什么都是真的,对她说话信得要死:“一会儿还有刺杀?”
“你去晚了,说不定真有。”
“那姑娘,我们就此别过,驾!”绕着马说走就走了。
他走后,李宴收好这玉,活动了下筋骨,浑身都是力气,害,则个世子的贴身侍卫竟这般蠢。
第7章 白捡一侍卫
晚间。
没了长姐作陪,李朝是连她那个妹妹的面都没见着,就在樊楼底下,和魏窕的丫鬟碧桃说话。
碧桃抱着首饰匣子,越骂越狠。
“你们李家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破烂户,逢年过节,不见得与我家姑娘问声好,哪里短缺了,就朝我们家姑娘伸手要,殊不知我们家姑娘寄人篱下过得又是什么日子,自己日子都不好过,还要贴济你们这帮狠心的冤家催债鬼,天底下有你们这样的娘家吗,有你这样做兄长的吗,呸,可耻,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