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衍：“你是指哪方面？”

“上面那东西想杀我，我一个小女子，它为什么怕我？肯定是因为我有特别之处，是破局的关键。”

烛衍笑道：“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早猜到才是。”

宁薇月确实早猜到了，现在说出来，不过是印证一下。

“噢，这就是你选择我的原因？”

“不错。”

好家伙。

得，互相利用，互相救赎。

“快去跟你师父报喜。”

“我知道。”

宁薇月迅速出了门，去找凌霄报喜，感谢。

“师父，我结丹了。”

凌霄表现得很平静，“嗯，为师知道了。”

宁薇月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又道：“师父，谢谢你了。”

凌霄依旧很平静，“帮你不过是帮我自己，没什么可谢的。”

果然，凌霄确实知道天上那玩意儿的事。

这么大的事他还是面无表情，真是绝了。

可是卜元说师父并不是一直冰块，可惜宁薇月与他说话这么多次，目前只看到这一种表情。

“师父，上回的事……”

“上回你已经谢过了。”

宁薇月：“……”

“师父一千多年未曾离开过昊天宗，却为了弟子……”

“你想多了，为师只是想找逍遥下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