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粗又黑的头发就像萧旌旗给人的感觉一样。

冷、硬,带着锋利。

“萧旌旗。”苏蔓青的手指轻轻穿-插在萧旌旗的头发里,一边感受着掌心传来的痒痒,一边凑在萧旌旗的耳边轻轻吹着热气。

说来也奇怪,她喝醉了不吵不闹,在外人面前也无比的理智,但只要面对萧旌旗,她就会变得幼稚又可爱,更喜欢逗弄萧旌旗。

萧旌旗本就对苏蔓青没有抵抗力,此时感受着徐徐吹来的热气,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恨不得用嘴堵住那调皮的红唇。

忍着头皮发麻的感觉,萧旌旗一边快步下楼一边小声道:“蔓青,别闹。”

“我没有闹啊?”苏蔓青睁着一双大眼无辜地看着萧旌旗的后脑勺,嘴也撅了起来,再次把头抵在萧旌旗的脖颈间对着萧旌旗的耳边小声说话,“萧旌旗,我真的没有闹。”

喝了酒的人体温本就比常人高一些,她这一挨近,萧旌旗的身子更是难受。

他瞬间感觉到了口渴。

想喝水。

但此时又不能不搭理喝醉的苏蔓青,只能一边加快速度一边安抚,“是,你没闹,蔓青,咱们回家。”

“回家?”苏蔓青察觉到萧旌旗在骗自己。

不满地张嘴咬了咬萧旌旗的耳垂,嘀咕道:“骗子。”

这一咬,萧旌旗不仅停下了下楼的步伐,就连身子也酥麻了半边,他的手狠狠地托着苏蔓青的臀,隔着不算厚的布料,他能感觉到让自己心跳加速的温度。

“骗子。”

苏蔓青察觉到萧旌旗不走,也没有回答自己的话,干脆又咬了萧旌旗的耳垂一口。

男人的耳垂大而饱满,咬在嘴里非常具有质感。

萧旌旗极力压制着来自身体的冲动,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此时他觉得又甜蜜又折磨,媳妇为什么要在此时折磨自己,要是晚一点多好。

“媳妇,为什么说我是骗子?”

压着嗓音,萧旌旗缓了好一会身体的冲动才一边转移苏蔓青的注意力一边接着下楼。

但因为身体的异常,他下楼的速度还是受到了影响,此时的苏蔓青更不乖,一边咬萧旌旗的耳垂,一边用修长的手指在萧旌旗的脖颈间游走。

萧旌旗能感觉到苏蔓青手指的长度与肌肤的细腻。

比他脖子上的肌肤还要细腻。

萧旌旗转移注意力的方法见效了,听到声音,苏蔓青放开萧旌旗的耳垂不满道:“咱们现在在京城,离家十万八千里,就算你开一因夜的车也到不了家。”

她只是言行受酒精的影响,智商又不受影响。

萧旌旗居然把她当傻子骗,真是该打。

这样一想,苏蔓青干脆不再咬萧旌旗的耳垂,而是把嘴凑到对方的脖颈间轻嗅着,她总觉得萧旌旗身上有股特别好闻的气味深深吸引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