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跟我老婆谈恋爱的时候,她每天都要按着我的头,发跟她秀恩爱的朋友圈,最后必须要写‘我爱我老婆’为结尾。等结婚之后,但凡出席宴会,女伴必须是她,她说这叫宣示主权,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是她的,家里所有的钱都归她管……”

一群人被秀了一脸。

妈的好好说话能死吗,秀什么恩爱!

最后商珩下结论:“所以,女人想要的安全感,不是一张薄弱到谁都能随便撕碎的结婚证。”

“现在人家小姑娘想通了,觉得与其跟别人索取安全感,不如自己强大起来,自己给自己安全感。”

殷墨眼神沉暗,看着面前那杯冒着冷气的威士忌,像是如坠冰窖一般。

感觉到了殷墨的情绪不对劲。

其他人也不敢哔哔,就那么安静的陪着殷墨喝酒。

就连最爱说风凉话的盛占烈都闭嘴了。

生怕自己一吭声,就成了殷墨的撒气包。

殷墨头一次认认真真的反思自己。

然后倏地站起来,想要亲口告诉傅幼笙,不是她想的那样。

他不公开,是因为――想让把她保护在一个安全的环境里,不必去再次接触那种被长辈掌控的日子。

殷墨沉郁的眸光透着几分清晰的懊恼颜色。

他就不该为了简单,直接隔绝她与自己身边所有人的交际。

商珩说的对,这不是婚姻。

见殷墨往外走,盛占烈他们一块跟出去。

……

而此时,剧组包厢内。

傅幼笙正坐在导演旁边,身后站在面无表情仿佛保镖的闻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