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身上仅着的睡裙脱下来,钻进了殷墨怀里。

手指轻轻扯开他腰间真丝质地的睡裤。

因为生病的缘故,这段时间殷墨一直没有碰过她,很快,他醒过来。

等对上男人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时,她将脸埋在他脖颈,声音有点闷:“抱紧我,殷墨。”

下一秒。

便感觉到男人透着滚烫热度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拢入怀中,密不可分。

她心里安定几分。

唯有这样毫无隔阂的亲密,才能让她心里的慌乱消散。

晨起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大床上。

她感觉自己像是娇花一样,几乎被碾碎成泥。

殷墨把她从床上抱起来的时候,她也不愿意松手,整个人恨不得与他黏在一起,形影不离。

后来的时间。

无论殷墨走到哪里,傅幼笙都黏在他身上。

殷墨也从来没有抗拒过她的粘人。

浴室,衣帽间,客厅,露台的落地窗前,甚至于餐厅岛台上,所有常去的地方,都留下他们纵、情过后的痕迹。

偏偏他们旖旎情欢越多,傅幼笙心里越焦虑。

那大概是他们九年里在一起最长的最密集的时候了,形影不离的黏了三个月。

直到,在一次殷墨半夜下楼喝水,恰好她醒来没看到殷墨的身影。

她下楼找到殷墨后,紧紧地攥着男人劲瘦有力地腕骨,突然提出:“殷墨,我想结婚了。”

黑暗中,殷墨站在敞开的冰箱旁,垂眸静静地看着她,冰箱冷气簌簌的往外冒,她甚至能感觉到浑身冰冷。

红唇张了张,刚要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