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慌忙打住他:“你把药拿来,我自己涂就行。”

言外之意,可别交给沈誓。

让他涂?那不就意味着让他看嘛!

脸不要了?

傅延虽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多年,什么场面都见过,早就练就了钢板厚的脸皮,但是一想到要撅起屁股,把隐私完全暴露在沈誓眼前,他就觉得钢板也要卷个刃。

黄埙可被为难住了,他说道:“可是那种药像水一样,自己不好涂抹。”

像水一样!

“……”傅延极度无语,“你知道自己不好涂抹,为什么还要买它?就不能买膏状的吗?”

黄埙嘿嘿地笑着:“膏状的起效太慢。”

傅延认命的躺在床上装死。

黄埙麻溜地蹿出门外,招呼沈誓过去拿药。

“我去拿药。”沈誓走的时候,看了一眼傅延,面上挂上三分微笑。

黄埙将药瓶交给沈誓:“其实我骗傅兄的,药是膏状。嘿嘿,主要是因为我看傅兄伤的太重,怕他乱动会伤上加伤,所以觉得你帮他最好。记着不要揭穿我啊。”

沈誓将药瓶握在手中,看着掌心的瓶子,脑子似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突然滚烫,绯红蹿的满脸都是。

黄埙见他神游天际般,僵在原地不动,于是催促道:“沈公子,你快些去吧。我一会儿把饭菜收拾好再过去。你可要快些啊!”

沈誓应了一声,手脚不自然得朝自己房间走去,几乎要走成同手同脚了。

傅延趴在床上,见他进来,扯过枕头将自己的脸捂住,好似这样,就能减少尴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