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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原始的荷尔蒙作祟,苏南寻决定,这个晚上他要留在这里。

骊的屋子与盘不太一样,盘的屋子精致中透露着奢靡,而骊则是质朴中透着雅致。

从房屋中摆放有致的兽皮到屋中大概是充当案桌用的石块,再到看起来并无杂乱之感的草堆都可以看出,骊并不是一个为了活着而活着的人。

最吸引苏南寻目光的还是对方屋子中很难具体数清楚有几块的兽皮,那些兽皮无声地彰显着居住者的累累功勋,而挂在最外面的那块兽皮无一例外都是通体白色的。

苏南寻问:“你很喜欢白色吗?”

“嗯。”骊答,“我不能与这个颜色相称,但我想我以后的爱人一定用得上。寻,我为你做一件白色的皮裙好不好?”

苏南寻想象了一下自己穿白色兽皮裙的模样,勉强接受了,他点点头:“我夏天穿。”

骊向苏南寻借了刀,取下墙上一块不大的兽皮,割了巴掌大的一块:“这是兔子的皮毛,比较薄,好缝。”

骊房间中央的大石头上放着一卷兽皮,待他展开,苏南寻才看清,兽皮内里插着粗细不一的骨针,每一根上都穿着对应粗细的麻线,看起来古朴而精致。

骊动作利落地将手上的皮毛缝成只开了一侧口的沙包状,又小心翼翼地将苏南寻的头发装了进去,从中穿过一条半指宽的麻绳后将其封了口。

苏南寻注意到,骊所缝的那个“头发沙包”针脚细密,一看平时就没少缝补东西。

骊将缝好的“头发沙包”挂到自己脖子上,而后托着苏南寻的后脑勺,送上了一个绵长的吻。

骊的接吻技巧很生涩,苏南寻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个人牙齿碰在了一起,苏南寻没忍住偏过头笑出了声。

骊显然也被逗乐了,笑得眼角挤满了笑纹,看起来明亮又耀眼。

骊假装不满苏南寻对他吻技的嘲笑,拉开了苏南寻上衣的拉链,但他显然顾及到了盘给苏南寻带来的阴影,只拉了一掌宽,看起来就像小情侣间的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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