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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笑,转身回到屋里,桌面上的剪纸摆在原处,温软晕的可真是时候。

温凉的风拂在面色,吹起几缕碎发,扶桑抬手压住碎发,另一只手拿起剪子,复又剪了起来。

南阳并未去多久,半个时辰就回来了,神色不大好,入门就坐了下来,“您方才看到她来了?”

“她来了与朕有什么关系呢?”扶桑语气平淡,抬眸望着她,“朕是天子,为何在意她?”

南阳惊讶,舌尖抵着牙齿,姣好的面貌如凝脂玉,眼中带着不高兴了,扶桑察觉她的神色,微微一笑,“你不高兴了?”

南阳紧紧蹙眉,扶桑又自顾自说道:“朕今日来不想见到你与其他女子亲密。”

剪子咔嚓作响,南阳与扶桑对视一眼后,心中的浮躁徐徐压了下去,确实,扶桑是天子,怎么会在意寻常人的情绪。

她默默叹气,扶桑静静剪纸,剪来剪去,剪出一副小画,是南阳的头像。

扶桑今日与往日不同,身上没有帝王的威仪,闲暇做着趣事,有趣中透着温馨。

到了午时,桌上的剪纸画厚厚的一摞,她剪得很快,似乎很熟悉。

午时两人在一起用过午膳,扶桑没有离开,南阳也没有去巡防营,两人静静地在廊下坐着品茶。

云卷云舒赏看庭院花草,静谧无声,青草气息浓郁。

扶桑说起晋地的战事,南阳懒洋洋地听着,捧着茶抿了又抿,道:“晋地战事后,陛下有何打算?”

“有许多事情要做,多到说不清楚,最重要的是朕想立后。”扶桑细语,唇角挂着笑。

南阳睨她一眼,“你就不怕遗臭万年?”

扶桑摇首:“名声很重要吗?”

“不重要吗?”南阳诧异,扶桑骨子里端庄,行事有度,不为名声吗?

扶桑低笑:“朕不在意。朕曾经为名声所困,做了许多不该做的事情,沽名钓誉,并不好。”

上辈子她为名声,立皇夫,做些不喜欢的事情,心思不顺,日日郁闷。

“南阳,朕听了许多重尊的事情。重尊肆意,行事无度,可她的一生很精彩。朕书房里有一副她的画像,她长得尚可。”

“你有她的画像?”南阳震惊,“你留她画像做什么?”

“谁让你多次冒充,朕就让人去明教买了一副画像,好奇就买了一副。”

南阳捂住眼睛,羞耻心作祟,悄悄问她:“你觉得她好看吗?”

扶桑没有回答,微微蹙眉,若有所思许久,南阳催促:“很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