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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渴,喝水。”南阳盘膝而坐,接连叹气,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落得被人赶出门的下场了。

重尊,又怂又没骨气还没胆量。

宫廷就是吃人的地方,一点点地将她骨气吃了干净,渣渣都不剩下一点。

她生气自己没用,又惦记白日里的味道,若要继续探究,必然很好。

没和女人在一起的重尊,心痒难耐。

一连喝了两杯水,她才安定,看了一夜夜色,唉声叹气。

罢了罢了,睡觉!

辗转一夜后,天不亮就醒了,伺候更衣梳洗的重日好笑,“殿下藏了心事,今日竟然起这么早。”

“你说说了实话惹人不高兴,会怎么样?”南阳纳闷,坐在妆台前问重日。

外间的重回听到这句话后巧步而进,“小殿下,您又惹陛下生气了?”

重日与重回对视一眼,重日轻笑:“难怪昨夜睡不着。”

惹谁不好,偏偏惹陛下,陛下掌握生杀大权,如何敢惹怒,轻易会掉了脑袋。

南阳不服气地轻哼了一声,“人都有短处,我就提了一句罢了。你们说说,如何让她原谅我?”

重日在妆台上挑选饰物,玩笑道:“不如您负荆请罪,如何?”

“不成,换一个。”南阳不肯,太丢人了,名声还要不要了?

重日与重回都不说话了,一夜过去了,指不定陛下都已散气。陛下生气不过是片刻的功夫,待气消了,又会待殿下与从前一般。

哪里会记仇。

梳妆后,南阳迫不及待地去跑去正殿。扶桑

才刚起,坐在榻上,闻声朝着屏风后看去,乍见南阳急匆匆地跑来,她好笑:“着火了?”

“阿娘,您这里着火了,我来没火。”南阳规矩地站好,目光在殿内扫了一眼,心思一转,接过宫娥手中的衣裳,“阿娘,我替您更衣,您就别生我气了。”

扶桑靠坐在软枕上,长发披散在肩上,衬出几分少见的温柔,南阳心动,立即巴巴地凑过去,触及清香后,心跳忽而快了。

小鹿乱撞。

她笑了,扶桑嫌弃道:“离朕远些。”

南阳不肯,将衣裳丢在一侧,伸手就要去抱她。扶桑抵制,“朕不生气了,你赶紧出去。”

“不生气就更不能出去了。”南阳厚着脸皮靠过去,握住扶桑的手腕不肯松懈。

两人力量悬殊,扶桑居于下风。扶桑知晓南阳臂力过人,自己挣脱不了,只得说道:“那你站着,时辰要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