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宗总原本那两个子女和现在的夫人,没有再出现过,但至于去哪了, 自然没人不长眼去问。

薄楠与柏焰归自然是出席了,哪怕没有薄楠那层关系, 也是本地的企业,抬头不见低头见,总要给点面子。

璀璨的光点亮了整座大厅, 优雅的小提琴与钢琴在大厅中旋绕着,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好一副盛世景象。

“大小姐,该下楼了, 时间到了。”

一个年迈的婆婆穿着规整的制服,看着已经换上了曳地长裙的王月尔, 满脸都是欣慰。

这是她母亲小时候就用的保姆, 一生没有婚育,把她母亲当亲生的看待, 小时候也曾照料过她一段时间,随着王离合发疯而离开, 数百次偷偷跑去精神病医院想要见一见她母亲, 却被无情的赶走, 最严重的一次右腿和脊椎骨折。

“好的, 周姨。”

王月尔甜甜的笑了笑, 她身边有一张大床,一个潦草的男人躺在床上,身上插满了各色医疗设备,他的眼睛瞪得很大,呜呜的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王月尔抬手给自己抹上了温柔的干枯玫瑰唇膏,将长长的礼服手套仔细地套上了手腕:“爸爸,我要去见客人了,您在这儿好好地等我,好吗?”

“呜呜呜呜!”

男人疯狂地挣扎着,旁边的仪器都显示出了杂乱的红线。

王月尔以食指抵住了唇,毫不介意的在上面留下了一个瑰丽的唇印:“嘘——爸爸,你这样闹的话,对弟弟和妹妹可不好。”

“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