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品超拱手,“臣领旨。”
……
今日早朝时间虽然不长,但呈禀的内容很多,也很流畅。
下了早朝,百官依次出了殿中,也免不了私下议论。
“今日早朝,殿下似是一点紧张都没有?”
“是啊,早前还担心,眼下看,是多虑了。”
“记得早前天子临政时,因为紧张,连话都说不完整。但看东宫提议郭白彻参与粮马道一事,还有秋调之事,都游刃有余。”
“不可小觑啊。”
“东宫厉害着,这次生辰宴都怎么开口,哪里简单?”
“原本还担心的,看样子倒是不用了。”
下了早朝,涟卿要赶回东宫,今日起,就会有朝臣往东宫来。她虽然晨间没同陈修远一道马车来,但一起乘马车回去倒是无法。
马车缓缓驶离宫中,涟卿的一口气才松懈了下来,“我今日有露怯吗?”
陈修远笑,“没有,很好。”
涟卿反问,“倒是你,怎么知晓今日朝中有人会提秋调,斟试和粮马道之事?”
他晨间给他的书信里就有,所以她今日才游刃有余。
但他怎么什么都知道的……
看涟卿看他,他轻声道,“不难猜。”
猜的?
涟卿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