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笑了笑，“想多了小屁孩。”

向阳想起道，“吃饭了吗？我让秘书去食堂弄点吃的，你在我这里吃完再回去办公吧。”

其实，松松很想询问他，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放弃一切离开此地。可她实在开不了口，她怕说出来以后，她就要真正地面对别离。

她总觉得，或许还有转机，或许，那三份文件只是向阳的一时兴起，在没有签约之前，都不做数。

向阳叫来了秘书，让秘书去食堂弄些热乎的饭菜来，还格外叮嘱了一句，带两盒牛奶给松松，她还在长身体。

松松无奈提醒，“我已经21岁了好吗！”

向阳顿了顿，恍然道，“原来你都21岁了，在我记忆里，你还是那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呢！不过严格来讲，你也就是20周岁，毕竟我遇见你的时候，你自己都搞不清楚你到底多少岁。”

松松坐进沙发里，她望着向阳，“我们能永远这样，对吧？我能在这里一直做到退休，你也能一直做我的老板。”

向阳笑了笑，“怎么不能？只要向氏不倒，你可以在这里做一辈子。”

松松反问，“那你呢？你会永远留在向氏。”

向阳眨了眨眼，没有回答，他低头翻看桌子上囤积的文件，进入了工作状态之中。

秘书拿来打包好的饭菜，几个饭盒依次在松松的面前摆好。

松松昨晚没吃饭，今早也没吃，她被向阳电脑里的那三份文件搞得实在没胃口。

这会儿，她倒是缓解了不少，有向阳在身边，她可以大口大口地吃饭。